了，晚点会拉一个此时项目的工作群。
吴子还在抱着笔记本偷笑，身旁的助理却拉了拉她：“走了，大佬们要开会”
“喔喔喔~”她这才回神，连忙收拾好东西跟着助理走。
吴子走到一半的时候，回头看向霞，却发现团团围住的向霞似乎也在看向她，她笑了，她知道有些不合时宜，却忍住偷偷在胸口对向霞挥了挥手。
她们距离不远却隔着人群，向霞在中央似乎笑了，她唇角上翘着，仿佛三月春风拂过心间，叫吴子甜滋滋的。
助理：“走吧”
吴子和助理加上没有点到名字的人陆续走出来，伴随着最后一个离开的人，会议室的大门被轻轻关上。
人很多，电梯很拥挤，吴子跟着助理转向了楼梯，反正也才一层走上去也可以。
楼梯间放着垃圾桶，墙壁贴着吸烟区三个字。
助理说让吴子先上去，她抽根烟。
吴子摇了摇头，她轻轻靠在楼梯间的窗户口说：“您在这边工作很久了吗？”
助理抽出爆珠，她点燃一支：“15年进来，一年多了”
吴子问：“你了解向总吗？”
助理看了一眼她，见她眼睛里满是好奇，轻笑一声：“你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