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又改啊！你听见会心烦，心烦的同时还要花费时间去安抚他们，你说呢？”
吴子看着她，她目光温柔，语气亲和，话语徐徐道来，教吴子的态度比起对待外人的时候冷酷，简直就是天壤之别。
荣格从来就没有见过老板那么温柔过，怎么去形容呢？像是三月春风绕指缠，清缓而柔和。
羡慕，吴子待遇太好了吧！
吴子倒没有觉得什么，向霞在她身边，大多时候都是这样的，就算上次闹掰后，也从来没有对她恶言相向，或是冷眼相待过。
她听完向霞的话，是这样的啊，没有确认过的东西的确应该先不要往外说，免得一会又不是，那不就麻烦了。
落空的事情，永远比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更让人失控。
此时电话响起，吴子接起，她起身站到了窗边，手指不经意间敲打的镜面：“对，确认了是吗？还感谢了，26人的呢，没有那么多位置？只有20个吗？”
她长长呼一口气，眼睛看着向霞，露出几分迷茫，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电话挂断，荣格迫不及待追问：“怎么样，是确认了吗？”
“嗯”吴子坐下，开始写通告，给明天的客户，但脸上神色依旧不是很好，略带着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