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蔓脸上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耳朵上转移,她看了眼关上的门,拿起身旁叠好的整整齐齐的衣服,低头闻了闻,上面还有柔顺剂的芳香残留。
陆蔓不算是个矫情的人,可在看到内衣时,想到童然说这些都是她亲手洗的,她拿着内衣的手的指尖都在颤抖,有股异样的感觉席卷她全身。
陆蔓犹犹豫豫了许久,最终还是决定翻身起来找手机。
彼时的童然早已经换好衣服,又到了客厅,发现某个人竟然还是裹着那身睡袍的时候,她脸色明显不太好看。
可在看见她原本洁白光滑的大腿上那几块明显的红痕时,她心疼地焉了下来,关心的问:“是腿不方便穿裤子吗?要不我现在去给你买点烫伤膏一类的东西。”
陆蔓显然没把童然的话听进去,还在忙里慌张的在沙发上翻找东西,头也不抬的问:“你......看见我手机了吗?”
“你不先换衣服?还是腿疼不舒服,我现在就去给你买药?”童然说着就要拿包出门。
“我在找我手机,给圆圆打个电话让她给我买套干净的内衣来。”
如果说童然之前一直是以逗弄、心疼、有趣的心态玩下去,那么陆蔓的做法无疑触及到她底线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