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公寓打开门后,房间里格外安静,没有童然的日子里,好像更加孤寂。
好奇怪,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。
她以往也是一个人住,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。
她进门换鞋,这时二筒朝她扑腾而来,陆蔓弯下腰把狗抱起。
二筒长得挺快,拎回家近一个月,体型已经翻了倍
一人一狗往沙发上走,而后重重地陷入沙发里。
陆蔓一边顺着二筒的狗毛,一边往厨房望去,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,二筒看了都心疼地舔了舔她手。
从隔间雕花格望向厨房,那里黑漆漆一片,自童然走后,厨房里再没人做过饭,冰箱里又只剩下酸奶。
今晚,就那样吧。
陆蔓开始转移注意力,坐在在沙发上逗着二筒玩儿,一边抓它下巴一边念叨:“筒儿啊,想然然了吗?”
二筒把脑袋枕在她腿上,这重量压在陆蔓腿上,还真有种童然压在她腿上的错觉。
它掀起眼皮看一眼陆蔓,又看向客厅正中央那张童然和它妈White的合照,“呜嗷~”叫了一声。
声音莫名哀怨,如怨如慕,恐怕大多的还是想念。
陆蔓顺着它视线望去,同样盯着那张海报发呆,一边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