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摆设的细微变动,以及阳台上前不久浇过的花。
陆蔓找遍房间的每个角落,却始终找不到有关于她的半点影子,那疯狂的模样差点把家都拆了。
她好想给她打电话,问她在哪儿,她撑不住了,明明说短暂分开,却分开了那么久。
可是童然没接,她一直没接。
二筒摇着尾巴跟在她后面,在目睹了陆蔓这些天的做法后,仿佛通了人性,觉得不能再让陆蔓这么颓废下去。
它下定决心咬着陆蔓裤管,然后挡在她面前,试图阻止她继续这种荒谬的行为。
二筒长大了,还挺有分量。陆蔓想用脚把它轰开,却没轰动。
她低头看了它好一会儿,觉得二筒也在欺负她。
二筒抬头看向她,朝她眨了眨眼,眼里依旧亮晶晶,充满希望和期待。
陆蔓哪里舍得责怪二筒,她最终无力地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。
二筒抬起前脚,似乎想给她个熊抱。
陆蔓看明白了它的意思,同样张开双臂抱紧了二筒。
她把脸埋进它光滑柔软的白色长毛里,最后伤伤心心地哭了一场。
从那之后,她再没刻意寻找,只是心里空落落的,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人或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