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不知死活。
    “本王的意思这般明显?”燕玦挑着的眉头舒展开,整个人反而慵懒起来,欣长的身躯倚在摇椅上,似笑非笑的看着百里卿梧,“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了本王的意料,百里卿梧,本王该用怎样的心思利用你颗棋子?”
    百里卿梧平静的看着依在摇椅上的人,她自从和这个人沾上某种关系后,不就是在他眼中是一颗棋子?只是这颗在他眼里该是平庸的人,突然有股实力在他棋盘上逆流而上,惹了他的眼而已。
    “裕亲王该是怎样利用就怎样利用,只是,既然裕亲王都亲口承认我这颗棋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了亲王的意料,那是不是这个颗棋子有资格与执棋的亲王你谈谈条件?”
    百里卿梧直直的与那摇椅上的少年对视,眼中一抹令人捕捉不到的暗芒,若能让百里家大房完好的退出这个帝京的是非之地,她做一颗棋子又何妨?
    “跟本王谈条件?”燕玦眯眼,意味不明的看着那矗立在房中的女子,“可知与本王谈条件的代价?”
    “我想亲王也不会是真的来送两只畜生才来百里府。”百里卿梧轻然一笑,直接坐在楠木圆桌旁,把铁笼提起放在地面上,淡然的与燕玦对视,“既然裕亲王都如实的说出我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,那我谈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