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近三月中旬时,帝京中接近江京阁的酒楼客栈每日满客,其中大多都是从各地赶来帝京赶考的秀才以及地位高一点的举人。
    然而三年一次的科考,每家客栈以及酒楼都会下赌注,从每个上京赶考的人资历来下赌注,今年名声最旺的却是庆州举人扬帆。
    一家客栈中,亦然是如此的热闹,那些人都在闹哄哄的下赌注,
    “别急,别急,今天仍旧是扬少爷排名第一位,你们还是赌扬少爷是今年的状元吗?”
    “下注下注,就是庆州的扬帆了,老子五百两,快写字据给我。”
    “王老三,怎么哪家客栈酒楼都有你啊,你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吗,怎么还有这么多银子来下注啊,难道又是你老婆在外赚的银子给你的?”说话的那个人用着不还好意的眼神看着那邋遢的王老三。
    王老三也没有看向那个人,而是又从另一个衣袖中取出五百两银票,啪!的一声,重重的放在桌面上,大声道:“这五百两,老子买裴子言。”
    “裴子言?王老三你有没有搞错啊!”刚刚那人又大声说道,然后都是看向围着赌桌的人,问道:“你们可知裴子言是谁?”
    围着赌桌的人都是你看我看你,似乎并不知晓裴子言是谁,这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