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氏族,却能在一朝之间越上元宗帝眼前的人,且让元宗帝能信任。”
    “主子是说,阮赟不简单。”齐墨挑眉问道。
    “ 阮赟以及帝京中新晋的文状元裴子言都不简单。”燕玦说着,眸中深邃的眼波微微晃动了一下,“给帝京中的人递消息,让他们盯紧点帝京的裴子言。”
    “每相隔三年便有一个武状元或文状元,主子是在担心什么?”齐越通常在燕玦的身边,自然是知晓自家主子在担忧什么,但是,这今年才新晋的文状元和武状元着实不配主子多废心神。
    燕玦自然是知晓齐越的话中话,他却轻笑,“可是你见过哪一届的文状元与武状元都是留在帝京,又哪一届的文状元与武状元成为了皇帝的亲信。”
    果然,齐越在听到皇帝亲信的时候,眉间一皱,便脱口而出,“主子的意思是,帝京中有另外的势力在元宗帝身前埋了眼线?”
    “此事还尚不能确定,但本王想,过不了多久,应该便会露出少许的马脚。”年轻男人说着,懒散的往椅背上一靠,似笑似戏虐的 继续说道:“大燕的动荡,一定比本王想象中还要有趣。”
    齐越垂眸,心中轻叹,既然主子都已经猜出了元宗帝身边的人是有心人埋下的眼线,那必定对付元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