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月门处,慕容井迟的脚步停下,转身看着苏曼歌,“那,金蚕蛊可是闽地之物,听闻闽地那女人说到好像金蚕蛊是任何人都不能触碰的东西。”
    苏曼歌深深的看向慕容井迟,“你还去像那个女人打听了?”
    接着,还未有等慕容井迟回答上来,齐越听到谈话声,便走到月门处。
    “齐越,燕七在做什么?”慕容井迟直接问道。
    齐越欲开口,但在与百里卿梧对视的那一刻,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    苏曼歌早就闻到了这股院落中有股那闽地圣女身上独有的香味,打趣道:“看来真的如外界说的那般啊,卿梧不惜千里的赶来看裕亲王。”
    “原来裕亲王身边有佳人相伴呐。”
    “苏曼歌,你在胡说八道什么、”慕容井迟看了看百里卿梧。
    虽然知晓百里卿梧与燕七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情义,但到底还是夫妻一场。
    百里卿梧此番也是好意,要是看到燕七与别的女人,是不是有点膈应啊?
    “我胡说八道?”苏曼歌说着,看着齐越,“你说,你主子和谁在一起。”
    齐越一时语塞,看向百里卿梧,“王妃,主子是因为……”
    “无事,既然裕亲王在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