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酒杯后,裴子言轻咳一声,“一个贵人。”
闻言。陆隽挑眉,贵人,能让裴子言说贵人的人?
陆隽把玩着茶盅的盖子,若有所思的看着对面的裴子言。
他是知晓裴子言起步低,在所有人看来,这个丞相唯有依靠皇上。
奈何,这个丞相却是成了朝堂上的奸臣。
明着皇帝对这个丞相有依赖之意,这何尝又不是元宗帝的在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中,赌人心呢。
“能让子言说是贵人的人,想必也有过人之处了。”陆隽放下茶盖,玩味的说道。
“今时不同往日,贵人不知何时才等得来。”裴子言说这句话,颇有些感慨的意味。
毕竟,那个有些不一样的女子已经消失了整整三年。
“子言这是何意?”陆隽瞬间来了兴趣,“子言的意思是,贵人出了事?”
裴子言轻笑,把桌面上的酒杯翻起一个,提壶倒酒,随即酒杯推至陆隽的面前,说道:“收起你的好奇心。”
陆隽轻笑的看着面前盛满的酒杯,“看来还是一个不能提的贵人。”
闻言,裴子言挑眉,可不是不能提吗。
如今谁不知道百里家分两支,一支是如今帝京的太傅百里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