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王与江湖的人周旋,便腾不出第二只手来对付陛下。”
“但是,若是这时突然有个人让陛下自乱阵脚,不就正如北疆裕亲王的意了吗?”
“以玉玺之名,让皇上知晓有人有谋朝篡位之心,陛下你定然会大费周章的捉拿此人。”
“帝京闹的鸡飞狗跳,陛下必然没有了心思对付裕亲王,那么,谁才是受益者?”
“是远在北疆的额裕亲王。”
秦楚楚慢条斯理的说着,好似每句话都说到了点上,她说话间眉头轻皱,像极了是在为元宗帝操心的妃子。
“裕亲王一旦没有陛下你的攻击,那便会高枕无忧的对付江湖中人以及别国的人士。”
“到那时,这在帝京闹的鸡飞狗跳的人或被陛下你抓住,但,那不过是裕亲王的一颗棋子而已。”
“但陛下却失去了一个剿灭裕亲王的大机会。”
元宗帝深深的看着那端庄坐在那里的秦楚楚,他突然觉得,这个女人想的比他这个皇帝还有透彻。
秦楚楚被元宗帝看得有些头皮发麻,立即起身,颔首恭敬的说道:“陛下,后宫不得干政,是妾失了礼数。”
元宗帝目光的审视浅淡了一些,他笑着说道:“无事,你说的很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