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镇,燕七你就不要担忧什么。”
“在风洵赶来北疆前,最好能安抚好荆阳城中的江湖中人。”赫连展直戳中问题的关键。
慕容井迟闻言,目光看向燕玦,道:“燕七,荆阳城你放心。”
“而风洵应该是和元宗帝的人一同赶往北疆地界。”
“所以,是在要元宗帝和风洵的人赶来北疆前,太西必须恢复以往的状态。”燕玦晦暗不明的说着。
“从雁北关到北疆就算快马加鞭也要半个月,还不加上南疆帝都到云城的距离。”
慕容井迟想着太西的事情就不由的吐血,这又是谁在暗中搞周夷年?
偏生这个时候出现大动荡,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船迟又遇打头风。
“而元宗帝的人从帝京出发最快也要一月之久,我们还有多余的时间来处理太西的事情。”
“明日启程。”燕玦说着便起身。
见着燕玦起身,坐着的几位都是起身。
燕玦一一颔首,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,“今日之恩,燕某日后一定回报。”
果然,所有人听到燕玦说出这番话的时候,都是怔愣的看向已经走出大门外的紫色身影。
在他们的眼中燕玦一向是一个自负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