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西凉的那些氏族生意人,在命和利益之间选择了活命。”
“最后,周家不战而败,也从此西凉没人和周家合作。”
听着苏曼歌的口气,颇有些辛灾乐祸。
周夷年脸色已经黑透了底,原本这些日子以来周家所有的亏损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然后,今天这个女人出现彻底激怒了他。
燕玦淡淡的看着周夷年的神色,冷言道,“人家说的事实,别人势必要搞垮周家,搞垮周家就是他们的利益,夷年啊,你浮躁了。”
周夷年听着燕玦的警告,脸色缓和了许多。
衣袖下紧握的双全微微松开,脸上扯着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。
他说道:“燕七说的对,是我浮躁了。”
百里棠眉梢挑起,他是与周夷年有合作,通州所有的生意都是周家有关系。
如今周家面临在太西活不下去,那就意味着在通州一带他的利益也会有牵扯。
于情于理他都不想周家落寞。
百里棠看了看周夷年,虽然知晓周夷年与苏曼歌以往的事情。
不过苏曼歌随意的性子早就没有把周夷年当回事。
这段时间和苏曼歌相处下来,他是对苏曼歌另有所图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