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燕玦放下手中的白毡笔,才是抬眸看向周夷年。
    “那你想如何?”燕玦邪肆一笑,“是鱼死网破?还是一争到底?”
    果然,周夷年听着燕玦话语,脸色渐渐凝固。
    燕玦看着周夷年沉默的样子,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秦寅这么用力的想让周家消失在太西。”
    “随了他的意又如何?”
    闻言,周夷年才是坐下,神色也是黯淡了不少。
    秦寅是南疆风洵的人,此时在太西让他周家节节败退,那就是周家不败下。
    周家不消失在太西,那么,秦寅绝对不会离开太西。
    他缓缓看向燕玦,道:“那还是按照原计划进行?”
    燕玦眉梢一拧,目光与周夷年对视,“如今这样的局面,我们只能以退为进。”
    “若是想与秦家争个你死我活,在与秦家两败俱伤前,周家怕是底子都会被掏空。”
    “至于现在周家退出太西,周家的底蕴还能留住。”
    果然,听君一席话,周夷年脸上的焦虑直接沉寂下去。
    “那我们现在就任凭秦家的人坏周家的名声?”周夷年的语气比刚刚沉了不少。
    燕玦轻笑,双手交叉,整个身子靠在椅背上,薄唇勾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