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踏入秦府的时候,眼中满是震撼。
    他低头看着踩着的小道,原本以为是鹅暖石硌脚,谁知道全是散碎的银子。
    这、是在太西赚取了多少钱财?
    也不怕遭人惦记?
    好吧,他陆隽活了这么久还真没有见过有谁用散碎的银子铺路的。
    随即轻咳一声,说道:“秦寅还真是挺会过日子的。”
    听着陆隽调侃的语气,陶凡说道:“主子说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,平日中也没有要花销的地方,便用散碎的银子铺路了。”
    听着这样的理由,陆隽眸色变了变。
    看来秦寅不似周夷年,秦寅看中的根本就不是银子。
    不求名利不要钱财,秦寅却还要把势力伸到整个大燕。
    秦寅看来比风询还要可怕。
    燕玦的眸光亦然有着变化,不知周夷年到太西了没有。
    秦寅也偏偏在这个时候前往帝京。
    所有的事情是不是太过于巧合了一点。
    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在让他前往大燕帝京。
    “刚到太西便是知晓太子的生辰宴要大办,还是宴请了南疆的炽帝,不知摄政王与晋王会前去帝京吗?”
    “如果也要前去的话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