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占据半边天。”
“现在炽帝在位,风洵更是权倾朝野,你父亲不是风洵的人,那会是谁的人?”
苏曼歌的目光平视,轻轻一笑:“我苏家历来都是臣服南疆帝王,风洵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啪!
秦寅的手用力的拍在苏曼歌的椅子上,半弯着腰身,与苏曼歌的距离瞬间拉近。
秦寅唇角含着笑意:“苏家人高傲无比谁也看不上,没想到你还真不把风洵放在眼中。”
这时,苏曼歌才把眸光挪向眼前渗着冷意的眼睛中。
她说:“秦寅,有事说事,都把我绑在这里了,是想说这也是风洵的意思吗。”
秦寅高深莫测的看着波澜不惊的苏曼歌:“我也没有别的意思,写一封信给欧阳羽,只要一瓶冷香露玉膏即可。”
闻言,苏曼歌歪着脑袋看向窗户边带着面纱的女子,挑眉:“你总得告诉我冷香露玉膏是什么东西吧。”
“不要在我面前敬酒不吃吃罚酒,装傻充愣是会吃亏的,苏曼歌。”
苏曼歌听着轻言细语的威胁,淡淡一笑:“没有听说过什么冷香露玉膏,倒是我师叔有让容颜永远存封在年轻时的冷香凝。”
“不过、”苏曼歌红唇一扯,与秦寅对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