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钟唤醒,给自己和姜望舒做了早餐之后,就匆匆前往了实验室。
不知道为什么,往常按部就班的试验,在今日看来是如此的枯燥。汤斯年在实验室焦灼地呆了一个上午,终于等到了午餐时间。等医院食堂送餐的阿姨推着餐车过来时,她迫不及待地摘了面罩手套走出了实验室,拿起手机,一边吃饭,一边给姜望舒发消息。
她想了很多,可却只发了四个字出去——“姐姐在哪?”
姜望舒几乎是秒回,“在店里。”
汤斯年知道姜望舒说的是她自己开的那家婚纱店。那家婚纱店开在市中心那条寸金寸土的商业街里,在花城很有名气。汤斯年之前跟着自己姐姐去过好几次,所以认得路。
汤斯年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,想要问姜望舒今晚是否留宿,问她今晚想吃什么,或者是去接她之类的。可删删改改之后,汤斯年只发了这么硬邦邦的一行字:“下班后我去找你。”
过了几十秒,姜望舒都没有回。汤斯年一时着急,又连忙发了一条信息过去,“方便吗?”
这次姜望舒回的很快,只有一个字,那就是“好”。这个“好”字,仿佛是某种被允许的讯号,汤斯年不禁暗暗窃喜。
胸口中那些沉闷焦躁的情绪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