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她的唇看,意识到自己的目光过于露骨之后这才移开眼神,看向了别处。
姜望舒注意到了她的异样,轻咬唇瓣,忍不住笑了一下。
似乎是听到了笑声,汤斯年扭头看向了姜望舒:“怎么了姐姐?”姜望舒眼里都是笑意,“没什么……就是觉得你好可爱哦斯年。”
最近几天,姜望舒对汤斯年说得最多的就是“可爱”两个字。汤斯年不知道这个评价是从何而来的,就问她:“望舒姐姐,为什么说我可爱啊?”
姜望舒微微仰头,露出了脖子那颗小巧精致的朱砂痣,和她笑的温柔:“因为,就是觉得你很可爱嘛。”
她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头,汤斯年看着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脖颈,还有那颗明晃晃的痣,只觉得一阵心悸。汤斯年只觉得自己心脏被狠狠挠了一下,突然就很想张口咬住姜望舒的脖子,叼住那颗诱人的红痣。
年轻的女孩又一次默默别开眼,有些不自在地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耳垂,轻轻应了一句“哦”。耳垂一片滚烫,汤斯年心想,她的耳朵此刻一定是红透了。
来不及多想,汤斯年匆匆起身,和姜望舒说道:“那姐姐我先回去看论文了,你慢慢吃。”
这么说着,匆忙地跳下沙发穿上拖鞋,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