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年抱着她光滑纤细的腰,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,说道:“快要一点了吧……刚走过大厅的时候,看了一下挂钟。”
姜望舒听到这个时间,顿觉惊讶。她以为最多十二点,没想到已经一点了,也就是说她们刚刚闹了至少两个半小时。
姜望舒想想就头皮发麻,拉着汤斯年的手说道:“都已经一点了,明天你还要去实验室,我们睡了好不好?”
汤斯年应了声好,说着把房间的灯关掉,从床头滑下来,“望舒姐姐要穿睡衣吗?”姜望舒摇摇头,“我习惯裸睡。”她说着,伸手就去揪汤斯年的衣服:“斯年,你也不要穿了。”
汤斯年哦了一声,乖乖将睡衣脱了。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,她赤条条地和被子直接接触。房间里的空调很凉,汤斯年觉得有些冷,就将怀里的女人抱紧了些。
怀里的女人温度很高,像是一颗刚剥开壳的水煮蛋,又暖又滑。汤斯年的手就不由自主地上下揉捏,肆无忌惮地欺负对方。
姜望舒拍掉她的手,娇斥道:“睡觉!不许再来了!”
汤斯年很无辜,紧了紧怀抱,趴在姜望舒耳边问她:“姐姐,我做的好嘛?”姜望舒不想回答,汤斯年不依不饶,又问了一次。姜望舒实在是受不了她,低声控诉: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