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能遇到什么事?”
余诗行看她不以为意,一时气急,“当然是……!”校外的那群人,余诗行没有说出口。
她突然想到,幕山特殊教育学校一共就几个人,其他几个人的底细都很简单,除了何姝林,豺狼不敢入侵学校,说不准就因为一起上都打不过何姝林。
“是我想多了。”对自己的自作多情感到羞耻,余诗行的声音一下子就低了下去。
何姝林:“嗯?”
余诗行没理她,把师综往前推了推,“伤挺重,帮他看看。”
师综从未来过医务室,紧张的左顾右盼,在余诗行和何姝林对话的时候,根本不敢抬起头,整个人都怂成一直鹌鹑。这种程度的伤他只会用清水洗一遍,然后昏昏沉沉的睡过去,等待自然愈合,自然是要等很久很久。
余诗行原本以为何姝林会说什么,结果她毫无意外的规规矩矩的把师综背后的衣服撕开,用火燎一遍镊子,然后把酒精棉球夹起,仔细的涂抹在伤口上做最初多消毒。
动作很好看,也很熟练,一点也不像学生口中“从来不给人处理伤口,医务室不让人进,像个摆设”的校医,反而透着一股子唯手熟尔的干练。
何姝林带上口罩,声音有点闷,“遇到那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