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行：“往年谁拨钱给你们？”
黄景：“校医……”
“那便好”余诗行心里松了口气, 她想何姝林也不可能抠门到不给学生买种, 种地……
黄景表情一言难尽，“是校医把我们的毛剃了, 和农民换种子。”
余诗行：“？？？”她回头看向何姝林。
这是人干的事？
何姝林波澜不惊：“……嗯”
余诗行通过网络直播的方式, 卖出了不少东西，其中就包括十分暖和的大毛领和人鱼泪，买家都一致表示收到货后运气变好, 扎小人都变准了，回购率相当高。
她给黄景批了钱，正准备掏出现金，余诗行想着这群孩子估计还生活在上个世纪，可能连银行卡都没有……
黄景自顾自的拿出手机问，“支付宝还是微信？你扫我，我扫你？”
余诗行：“……都行。”
附近的农民对这所破破烂烂的学校颇有同情，李富雪初中辍学，还未成年的她扛着扁担走到学校。
她扁担里还捂着一大包没有凉的杂粮窝窝头，她母亲心疼这些吃不饱饭的孩子们，叮嘱李富雪一定要挨个发到他们手上。
“学校真的很穷吗？看着办公室和教室明明比城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