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也不看她。
“行,”陆绾原扬眉,“吃面包。”
俩人一前一后从学校里出来,穿过马路去了街对面的小卖店,买了两个面包两瓶水,坐到台阶上。
天色微微擦黑,街边的路灯都亮起来了,散着柔和的光晕,路上学生很多,都是出来觅食的,时不时有笑声传来,不吵,还挺惬意。
季星池坐在台阶上专心拆着面包的包装纸,没注意到旁边那只图谋不轨向她伸过来的手,直到唇边轻微地痛感传来,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嘴角的创可贴被撕掉了。
她垂了垂眼,假装无事发生过,淡定地啃了一口面包,结果张嘴的幅度太大,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的伤口,疼的倒吸了口凉气,然后就装不下去了,因为旁边那道凉飕飕地目光快把她冻死了。
“怎么弄的,”陆绾原问。
“撞门上了,”季星池说。
“怎么撞的?”陆绾原问。
“进卧室的时候,一拉门,砰,磕到嘴了,”季星池边吃边说。
“怎么没把牙磕掉呢?”陆绾原眯眼。
“姐姐,”季星池失笑,扭头看她,“您能盼我点儿好吗?”
“我看看,”陆绾原捏着她下巴往前凑近,借着柔和的光线看她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