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安歌冷漠脸:“何遇你他妈是猪吗!这么简单的题我来回给你讲多少遍了你还能错!你晃晃你的头!听到大海的声音了吗!!?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!啊?讲一遍错讲两遍错,讲十遍二十遍了你还是义无反顾地往错的路上狂奔!真想敲开你脑袋看看到底你脑回路怎么个构造,山路十八弯尽头死胡同是吗?不能转弯?”
想到这儿,季星池乐得前仰后合,同情地拍了拍何遇肩膀:“辛苦了。”
何遇气都不敢叹,生怕梁安歌马上就要到从三楼下来到他们教室了,这几天被梁安歌的河东狮吼喊怕了,一刻都不敢放松,他现在听见梁安歌这三个字都条件反射心肝颤,想跪下喊爸爸。
“何遇,”熟悉地女声突然从教室门口传来。
怕什么来什么,何遇闭了闭眼,现在从梁安歌嘴里听到“何遇”这两字都感觉她不是在喊自己,而是在说,“受死吧”。
“卷子做完了吗?”梁安歌和陆绾原一前一后从教室里进来。
“做完了,”何遇心虚地清了清嗓子,给季星池递了个求救地眼神,那个眼神好像在说——星星,我还没吃饭呢,我饿。
“别看我,”季星池咔嘣咔嘣咬碎棒棒糖,把糖棍扔到垃圾桶里,仰头看坐在她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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