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“因为姐姐肯定很滑,像是鱼鳃部的肉。”
“鱼鳃部?”楚愈觉得新奇。
“对,”夏亦寒直起身子,一手比作刀,一手比作鱼,“用刀从中间将鱼剖开,一分为二,将内脏取出,然后对准鳃部,挖出一块2厘米见方的红白相间的肉,那块肉与鱼鳃紧密相连,鱼要一刻不停地呼吸,所以这块肉也变得更加有弹性、有活力、有质量,手感也最好。”
说着,她突然伸出手,探向楚愈的脖子,还段颈子纤细而苍白,仿佛用手一拧就可以折断。
楚愈正听得认真,冷不丁被来这么一下,她反应迅速,手指刚刚擦到脖颈上的皮肤,她便猛地站起来,椅子轰然倒下,饶是裹了层布,还是和地板撞击出够劲的声响。
楚愈摸着脖子,刚刚的亲和在眉眼间一扫而光,变得冷肃起来,她左手放在警铃按钮庞,右手离门把手不远,随时准备夺门而出。
夏亦寒睁着大眼睛,她的双眼皮很精致,眼尾向上翘,两只眸子状若桃花,一睁圆,水灵灵的,显得人畜无害。
“姐姐,你怎么啦,椅子上突然长出跳跳糖了吗?”
楚愈浑身的寒毛似乎得了大脑号令,齐刷刷立起,肾上腺素飙升,其实刚刚夏亦寒的动作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