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成了个安静温柔的美女子,医院里一片祥和,欣欣向荣,精神病医生和患者们,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。
可是定海神针本人——楚女士,却并不淡定,甚至有些狂躁,比如此刻,就恨不能抓起院长办公桌上的卫生纸包,捏得稀巴烂。
“行了,您别客套了,别说什么我一来,病人就不治自愈,具体什么情况,你和我心里都有数。”
和三天前一样,楚愈坐在办公桌这头,院长胡宾坐在那头,头上抹着定发水,凹出别致的发型。
“不过这确实是实话,这几天真一点事儿都没出。”
楚愈交叠着双腿,脚尖偶尔抖动,显示出内心的焦灼。
“这我知道,因为那丫头见有我在,收敛了,估计是怕被我看出破绽。”
“楚处,”胡宾笑得勉为其难,“其实我这几天和主治医生商量了很久,推测出一种可能性。”
楚愈来了兴趣,不由坐直了些,“您说。”
“您有没有听说过这么一件事,2006左右,在太平洋彼岸,数十名精神类疾病女患者同时梦见一个男人?”
楚愈当然听说过,这件事在当时,对精神医学界影响巨大,虽然她那时还小,但也听她爸谈论过,至今记忆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