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其他医生没日没夜地探讨研究,他们翻阅了国内外的病例资料,寻找前例。
医院里先是怀疑夏亦寒向其他精神病患耳语,说了刺激性的话语,但后来证明,她什么都没说,楚愈来之前,简直是贵口难开,连标点符号都没蹦出一个。
后来又推测夏亦寒用眼神暗示了其他人,比如盯着对方看,让对方产生畏惧情绪,不过监控里显示,她总是避免和他人有目光接触,即使打量别人,也是趁其不备,悄悄地瞅。
最后,医生们不死心,大胆地怀疑是夏亦寒身上会分泌某种物质,散发气味,精神病患者闻到后,会有生理反应,不过全身检查报告告诉白衣天使们,他们想多了。
现在,好不容易有了个看似合理的猜测,还没能开花结果,用实践证实一番,就被楚愈否决了。
胡宾感觉自己幸存的头发,再一次岌岌可危。
“我不是说您的猜测不合逻辑,如果我没有和710病人接触过,也许会赞同您的推测。”楚愈见胡院长一脸吃了麻椒的表情,便大发慈悲,安慰了两句。
“不过我和她接触了几天,对她的情况有了了解,具体原因嘛,我现在可能答不上来,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向您保证,710病人,她肯定有问题,而且是她故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