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工作做得很到位,楚愈稍稍放了心。
“对,你也应该听说了,暂时不要靠近710房间吧?”
“是的,”谢主任欲言又止了片刻,“你现在在开车吧,看样子不能和我详细说明情况,是吗?”
“对,我争取明天一早赶回来,事情有进展了,不过很复杂。”
楚愈看这车移动的速度,完全没有通话驾驶的罪恶感,不过她正好经过公安厅正门,瞟了眼省厅让人瑟瑟发抖的气派建筑,她还是挂断了电话——怕虽然不怕,但遵纪守法的好模样还是要做出来的。
她的目的地就在公安厅几百米开外,位于二楼,那片区域原来是个地下车站,后来改成了办公室,所以秉承了地下车站的特点,冰冷,隔音,大理石铺得严丝合缝,平整得跟贴手机膜似的。
不过和旁边的公安厅比起来,那真是高下立见——一个高耸入云,一个紧贴地面,一个威严气派,一个低调憋屈,一个路过时想不注意都难,一个扛着锄头掘地三尺,都不一定找得到。
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,楚愈深刻体会了这个道理,不过她已经被“伤害”了三年,伤疤结得比脸皮还厚,现在路过,已经感受不到虐点了,甚至还想找里面的警察同志唠唠嗑。
把车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