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钳住楚愈的手减了力道,五指慢慢松开。
楚愈快速把手收回,站了起来。她和夏亦无声地对视,似乎在暗暗较劲。
“我手不太舒服,我去一趟敷药室。”
说完,楚愈没有转身,而是倒退着往门边挪动,夏亦寒凝视着她,脸部线条渐渐柔和下来,看她的眼神,恢复了以往的亲柔,见楚愈要离开,她看起来有点不舍,但没有说话。
那情形,好像一匹狼注视着麋鹿,慢慢逃出捕猎范围,却浑然不动。
楚愈的手在身后摸索了一下,按下门把手,开门走了出去。
她准备立刻前往谢主任办公室,把情况告诉他,情况紧急。
刚走出几步,手机发出一阵震动,楚愈把它摸了出来,本来想说声没空就挂掉,但那头一阵鬼哭狼嚎。
“楚处,你都走了三天啦,若没急事要不然回来一躺?木鱼那边事情积得够呛,省厅发来的鉴定请求又是一大堆,我接电话都快接出恐惧症了!”
楚愈被嚎得耳膜疼,换了边耳朵接听,“大托,我说你要哭也能不能哭得文雅点,拿张纸巾捂住嘴抽泣不行吗,非要鬼哭狼嚎的?”
方大托好像因为风太大,没听见她的话,继续扯着嗓子嚎,“还有小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