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她身旁,她脖子往前伸,垂着头,两边头发把她面颊淹没,不仔细看,完全分不出正反面。
“你是想帮忙吗?”
楚愈一愣,她确实想帮忙,理清案件间的联系,不过这个“忙”可不好帮,很可能她兴师动众,累得人仰马翻,还是没找出个所以然来!
“我见过萌萌,他很懂事,我也相信,萌萌绝对不会在换衣间偷偷玩火、抽烟。”
虽然当初根据现场分析,是有人故意纵火,但案件太过蹊跷,又找不出纵火犯,小区里邻里听说了此事,不了解实情,就猜测是不是家里管得严,小男孩处处受约束,进了试衣间,逃离家长视线范围后,偷偷调皮了一下,没想到把自己给皮没了。
廖枫受不了这种说法,最开始她一听到,就会和别人理论,后来都麻木了,现在隔了五年多,事情逐渐淡出人们的饭后谈资,也算翻了篇。
但在这个屋顶之下,在这个家,在廖枫心里,事情永远没翻篇,这一点楚愈坚信。
“对,他一向胆子小,春节的炮仗都不敢点,怎么会玩火?”
见楚愈不怕自己,廖枫不再躲躲藏藏,她微微抬起脸来,上面伤疤凹凸不平,有的呈粉红色,有的暗红,皮肤皱缩又增生,显得色泽不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