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这话,柏瑞安脸上满是愧色,不敢看楚愈的眼睛,“是我对不住你,当时你给我打电话,他人就在旁边,用枪指着我,我被逼无奈,才那样说,不过你没事真是太好了,我还怕他伤你。”
楚愈的手指在录音笔端摩挲,脑海中开始梳理柏瑞安话里的逻辑。
“没事柏哥,你的做法是正确的,如果你不按她说的做,可能会激怒她,结果更糟糕。”楚愈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,“那我上来后,你在卧室里对吗?”
“对,”柏瑞安淡淡点头,这话他刚刚已经和警察交代完,现在不过在复述,“接完你的电话,他就把我打晕了,我再醒来时,是在医院里。”
“她戴着帽子和口罩对吗?”
“对,像修理人员,还提着个包,他敲了门,说是检查天然气的,我开了门之后,才发现他手里拿着枪,他让我不要说话,到卧室里去,他把我手脚绑了起来,堵住了嘴巴,他离开一段时间,应该是将阿枫弄晕,并关到衣柜里。之后,我的手机响了,是你打来的,他在手机上打出字,让我照着说,我当时其实很想给你暗示,但时间太短,想不出不露痕迹的提示,挂了电话后,他将我打晕,我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你接我电话的时候,她化好妆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