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像是为实现某种愿望,完成某种仪式,争分夺秒地“杀”人。
黎杉昨晚在旅馆里守了一夜,监听前台动静,没有任何可疑人员出现。他打着哈欠,收拾东西,准备回去和组员轮班,补一觉。
“今天槐花杀手的消息铺天盖地,你们观察保护对象,有注意他们有何异常吗?”
黎杉摇摇头,“没有,还是照常营业,两口子轮流值班,小陈假装和他们攀谈了一下,了解到店内一个清洁工,一个负责做饭的阿姨,偶尔也点外卖,其实他们完全可以去周游世界,请两个年轻人做前台接待,不过十几年如一日,他们也习惯了,离开了旅馆,就感觉离了家。”
楚愈穿上针织衫外套,把头发从里面理出来,“没有孩子吗?”
“有个孩子,十一岁,在省城读书,由爷爷奶奶带着。”
楚愈拿上包,对黎杉道:“你先在这里坐坐,我和你别同时露面,我准备当面和那两口子交谈一下,问问情况。”
方大托一惊,“您要当面告诉他们,他们是潜在被害人?”
“对,一方面让他们保持警觉,对来店的旅客保持戒心,另一方面看能不能获得意想不到的线索。”
木鱼收拾电脑,准备跟着一起,“大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