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鱼抱着咖啡杯,“她是土生土长的珞玉市人,从小学到高中都在本地念的,怎么有个望江市的闺蜜,网上认识的?”
方大托耸肩,“反正何至平是这么给我说的,我感觉他是个实诚人,比我还管不住嘴,有啥说啥,应该不会撒谎。”
“那何蓝呢,有了解到什么有用信息吗?”
方大托看向宋轻阳,宋轻阳在玩衣服上的毛球球,闻言摇头,“没有,一路上她不怎么说话,我也不想和她说话。”
楚愈忍不住笑了,“社会我小棒,人狠脾气刚。”
木鱼整理好信息,看向楚愈,“你今早问完话,不是说何蓝提供的信息虚假?但她之前描述的凶手特点,我觉得和我们的目标对象,是对得上的。”
“对,她说凶手可能是盆川省望江市人,二十左右,有精神病倾向,这几点应该是真话,但后面我问她和凶手是怎么认识的,她就开始编故事了。”
“你是怎么判断的?”
楚愈:“今早说话时,你一直在做记录,没有注意到也很正常。何蓝讲述她的经历时,经常触摸鼻子,当人们撒谎时,焦虑感会引发鼻子部位血液流量增大,而使之略微膨胀,当然她可能正好是鼻炎犯了,忍不住摸,不过整个过程中,她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