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120,医生说您身体无大碍,就是熬夜太多压力过大,需要静养一段时间,今天是二十五号,您昏睡了两天。”
楚愈倚住门框,忍不住抚额: 行,可真是三天不睡觉,一觉睡三天。
原来她不是不困,只是把困意压缩到一起,等密度饱和了,再“砰——”全部爆发出来。
回到房间,楚愈发现自己穿的病服,衣服已经被护士送去清洗,她按铃让护士把她的东西都取来,之后随意灌了口稀饭,就打算潇洒出院。
冯局本来吩咐警员,全力看护楚愈好好休息几天,但楚愈是个“视身体健康为粪土”的壮士,醒来就要往外跑,警员劝不住她,便开着车,把她送到市局。
车上,她争分夺秒,给方大托打了过去,继续两天前的那个“绝命通话”。
接起电话,方大托声音哽塞,听起来泫然欲泣,楚愈甚至可以想象他捏着纸巾擦眼角的画面,“楚处,我可想死你啦,你住院这两天,我天天让木鱼汇报情况,还让她拍视频给我,我现在电脑里存了你一个G的睡觉视频。”
楚愈:“……”
这话听起来咋那么不可描述呢?
“乖,不哭,何蓝和何至平找到了吗?”
“没有,我们向当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