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,“你不会。”
楚愈一直坚信,她作案会有特殊意义,不会随便拔刀,不然以她这全国无障碍漂移的劲儿,人不知道死了多少个了。
“姐姐太看得起我了,”夏亦寒低垂着眼睫,伸手拨起一缕楚愈的长发,顺着指尖绕圈,“我不喜欢杀人,但我不怕杀人,时机成熟的时候,我也会动手。”
楚愈觉得她意有所指,忍不住一把握住她不安分的手,“你指的是?”
夏亦寒直溜溜凝视她,不作声。
“这样吧,我们来个协议,你不动小月湾,我不对她过分亲密。”
“好!”夏亦寒伸出小拇指,“拉钩为证!”
两只手钩到一起,拉了拉,以最简陋的方式,达成了一条命案级的协议。
“姐姐中午想吃什么,我去买菜。”
这话说得自然而亲熟练,仿佛已重复了千百次,脱口而出。
楚愈:“买菜回来,你做还是我做?”
做菜对楚愈来说,比神经科学还难,她被方大托爱称为“厨房小公主”,意思是在厨房里,只能当公主,乖乖坐着就行,不能碰东西,锅碗瓢盆、柴米油盐,一缕远离,不然厨房会炸。
夏亦寒穿上春秋款皮衣,把袖子折上去,露出纤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