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的方向, 留下太多线索?”
“如果是这样, 尚青身上一直在滴血,在擦蹭状血迹之后,会留下滴落状血迹,但现场没有, 而且凶手如果要抱起尚青,他的手和脚上难免会粘上血迹,留下血脚印和手印,但现场也没有,我们只发现了尚青的手印和脚印,和滴落状血迹混杂在一起,说明他后退时,踩到了自己的血,被凶手推到天台边,伸手去扶住栏杆。”
楚愈坚持不懈地,找科学依据:“会不会是凶手做好了反侦查工作,他把慕尚青拖到楼顶房后,把他整个人包了起来,或者把伤口包了起来,避免血液流出,然后将他扛在肩上,离开现场?”
“如果是这样,那之前他为何要拖拽尚青的身体,留下那么一片擦蹭状血迹?而且如果要干净利落,也不会使用刀具,留下那么多血迹。”
楚动人眉眼间染上疲惫,楚愈看在眼里,抿着嘴唇,半晌未吭声。她知道,这些推理和驳论在五年前,在公安厅,在调查处,肯定已经上演了几十几百遍,提出假设,证伪,再提出,再证伪,如此循环,疑惑越裹越大,最后成了个无法解开的毛线球。
“或者说,”楚愈有一种狡辩的不自信,“凶手本来就是变态,他的思路不同寻常,先留下痕迹,最后让痕迹突然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