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太婆转过身,把扶乩木架推到墙边,动作始终不紧不慢,就像是推着婴孩散步的老奶奶。
“有时候不是问题的形式,而是问题本身,我们不能为难逝者。”
楚愈面色凝重下来,目光失焦,感觉有点魂不守舍,“我不太明白,如果这个问题我搞不清楚,我自己也没法做决定。”
“可是逝者已经给了答复,没有答复也是一种答复,我们得接受。”
楚愈坐到小马扎上,高挑的身子突然矮下去,整个人显得弱小又无助,她抬起头,眼里满是迷茫,“周婆婆,你觉得我应该结婚吗?”
周太婆站在窗边,将窗户打开,清冷的空气入室,将“催眠款”烟香冲散了许多。
“这问题你不应该问我,我只负责请灵,不负责回答灵体未明确回答的问题。”
通俗点说,只负责出售,不包括售后服务,打五星好评还是一星差评,随你便,对我没影响。
楚愈耷拉着脑袋,像一只没抢到鱼干的猫咪,又委屈又迷茫。
周太婆一直保持冷清的态度,不笑,也不主动说话,一切按部就班,每次说话像在背条例,严丝合缝遵守规矩,整个人显得神秘又权威,此刻公事办完,她面朝窗户,用气场告诉楚愈: 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