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它来找我了,让我转告你它知道的事儿。”
楚愈睁大眼睛,屏息凝神,那一刻感觉血液循环都停止,静待周太婆的“转告”。
楚愈侧过头,细长的发丝顺着枕头蜿蜒,垂落在枕边,她看向身旁,只见周太婆也转过身来,一双眼睛在暗夜里反着光,“它说: 这个房子主人的儿子,钱包里最里层有张照片,是他高中时的室友,那张照片已经放了十二年了。”
这信息量有点大,楚愈感觉大脑运转速度跟不上,愣了有半秒,她才回过神来,用手把被子扯上来,将头捂住,避免自己表情失控。
真对不起啊,李阿姨,一不小心把你儿子的性取向炸出来了!
她窝在棉被中,隐藏自己的反应,半天没回话。
周太婆也没说什么,把身子一转,继续入睡,相当淡定。
脑子被一激,睡意全无,但刚刚那个哈欠还没打完,估计是心有不甘,此刻又打道回府,想完完整整出来。楚愈张大了嘴巴,这次气流还没呼出来,又是一惊。
耳麦里传来方大托的声音,听起来像二哈在喊门:“楚处,磁场、红外辐射等都没问题,房间里也未检测出药物痕迹,但我们给房间里所有刀具做了联苯胺试验,其中一把水果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