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鱼和楚愈一起,一一拨打电话,通知各地的负责人,任务刚刚安排下去,宋轻阳敲了敲桌子,“霸王花醒了,楚处你得回去浇花了。”
楚愈笑了笑,披上开衫外套,准备出门,宋轻阳转着电脑椅,面向她:“你的柔情蜜意,最近都拿去浇花了,一滴都不剩,我都感觉不到你暖气房般的温暖了!”
楚愈扶着门把手,面露疑惑:“我以前没少损你吧,你怎么感觉到暖气般的温暖的?”
宋轻阳把旺仔牛奶一放,义正言辞:“对呀,你现在连损我都省了,我连一句损话都得不到了!”
见宋轻阳说得情真意切,楚愈的马上满足她,她翻了个白眼,嘴角一耷:“都这么大个狼牙棒了,还得每天要人损,你已经长大成熟了,要学会自己损自己!”
说完,楚愈潇洒地关上门,往别墅跑去,果断地弃棒从花。
房间里,宋轻阳手一用力,把盒子里的奶挤得飙出来,喷溅到她头发上。
她也没擦,就盯着屏幕嚷嚷:“照这个形势看,我是失宠了!”
木鱼整理完笔录,抬起头:“啊?什么?你有得宠过吗?”
对于夏亦寒来说,又是崭新的一天,崭新的被囚禁的一天。
不像楚愈辗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