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据,从而改变论证走向,她自己的论点就自然立起来。
“所以你愿意相信她?”
“我相信我可以治好她。”
木鱼欲言又止片刻,再开口时,语速不禁加快:“能不能治好我不关心,这是医学难题,不在我能关心的范围内,我担心的是,她是不是对你有真情实感,而不是把你当成她犯罪中的一颗棋子,或者一块砝码。”
楚愈把手放到木鱼膝盖上,捏了捏,摸到硌手的骨头,“你放心,我有权衡的,她对我感觉如何,我可以感受出来。”
说完,她又收回手,双手交叠于胸前,一副自尊心受挫的模样:“拜托老姐妹儿,可不可以对我的专业水平有点信心,我是干这一行的,如果连对方的感情反应都拧不清,还怎么混!”
木鱼眼睛止不住上翻,好歹忍住了没翻成死鱼眼,“我真应该把你这段时间的样子,用高清照相机拍下来,让你看看花痴成啥样了!”
楚愈也翻了个白眼:“那是认真工作的模样,可歌可颂!”
打趣完,楚愈无缝衔接正经画风,“小鱼啊,我知道你对我很上心,对工作更是眼里不揉沙子,这些日子我确实是沉迷其中,感受到了工作外的乐趣,但你相信我吧,我自有分寸,把她带回调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