频?”
木鱼深呼一口气,做出“打住”的手势:“楚处,我觉得但凡您老人家能想到的,我都已经试过了,确定暂时还破解不出,才把您叫下来。”
楚愈把手机放桌上,双手交叠,眼巴巴盯着,恨不能把屏幕看穿,看清发短信人那张脸。
“你不觉得很奇怪吗?按照这个人的处事手法,应该很谨慎,不仅让我们找不到他人,还读不懂他的短信内容,但他应该知道小槐花已经落网,手机充公,这时候发短信来,小槐花也没法看呀。”
楚愈眼皮没抬,现在眼前的弹幕换成了五个数字,呼啦啦地闪,“但我们破解不出不是吗?如果实在破解不出,我们会怎么办?”
木鱼眼珠转了转,最后一定,“去问小槐花?”
楚愈点头,直起身子,往网布椅背上靠去,“对,那个人发到小槐花手机上,就说明她可以读懂,这同时也说明,那个人和她关系不一般,有专门的暗号交流。”
木鱼把电脑合上,她从起来到现在,一直盯着屏幕搜这儿搜那儿,结果都是无效信息,相当于被丑拒了几十遍,现在看着屏幕都烦。
“最开始你不是推测,小槐花是单独作案,不可能和别人合作?”
一时间,楚愈没做声,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