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.氯.酸.钠, 才能把他洗干净, 或许他该脱层皮,剐层肉, 顺便给肠子做个移植,他感觉猪的肠子,都比自己的干净。
他恶心, 但同时更害怕, 浑身不争气地发抖, 郑勋刚刚的威胁,他听了进去,于是害怕直飙顶点, 成了恐惧,甚至再没时间,去管恶心的感觉。
原来最可怕的事情,不是遭遇不公,而是遭遇后还不能反抗,因为反抗,会导致变本加厉的不公,直接威胁生命。
慕尚青遭遇了最恶心的事,现在唯一能支撑他振作的,就是反抗,还击,报复,把眼前这人扫地出门,让妈妈知道他的真面目,让他名声扫地。
但郑勋刚刚一番话,掐断了他的念头,一盆水下来,仅剩的希望火苗,灭了。
慕尚青知道,毁坏别人名声这样不要脸的事儿,郑勋肯定做得出来,不仅做得出,还能做得有模有样,甚至能作为“撒泼作恶”的典型案例,被写进教科书。
妈妈和他交往已有数星期,还经常带他回家,街坊邻居都知道,如果他真的在外面说三道四,街坊邻居都会相信,花谢庭这个小破地方,别的都不快,消息倒是跑得快,不过一天,整个街区的人都会知道,慕尚青的妈生活不检点。
慕尚青的眼泪还在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