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滔滔不绝,把细节条分缕析讲出来。要说工作方式,也不单纯是埋头苦干,和技术科以及研究科,都会有交流,不过他的活儿技术含量太大,隔行如隔山,不是专家看不懂,也帮不了他,所以很多数据他会自己整理,完成后再上报大楚处,之后有可能把各个科室的人召集到一起讨论。所以工作方式,有他单独一人的时候,有他和大楚处或者其他科长二人的时候,也有集体讨论的时候。”
“嗯好的,”楚愈颔首,“慕科长的工作确实难度系数大,量还多,压力也会随之而来,我听说大楚处身边命案频发的时候,也是他压力最大的时候,是这样吗?”
王得川点头,一提当年命案,脸上褶皱都深了起来,他也算当时命案的半个“当事人”,差点有了创伤应激障碍,提到都觉得瘆,本来超人处以人为本,以科学为根,坚定无神论主义,但经历的事儿太过玄乎,让人不得不尝试“民间偏方”——当年,他拉着楚动人,去庙里求了道符,还把“超正常人研究与调查”的牌匾开了光。
好在这法子还凑效,开光之后,邪乎事没再出现,不过慕尚青也就此消失。
“对,那两年,整个处都人心惶惶,每次出去前,都得进行一番心态建设,保佑别再碰上命案,结果回回都得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