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取向和本案有关吗?
吧唧了一下嘴,楚愈还不想这么早“掉马”,强行把话题扭回去:“既然您说慕科长对您没非分之想,那这怎么解释?”
说着,楚愈敲了敲屏幕,电子版白纸黑字,把心迹表露得一清二楚。
楚动人皱起眉,声音低沉下去,又拉起一轮回忆杀,楚愈恨不得把录音笔打开,给他也录个音,当做今天的第五位受访者。
“其实最后一段时间,也就是从八、九月份,到他出事的十一月份,这两三个月,尚青的身体情况让人堪忧,处里的工作不减,他又沉迷于悬案侦查,睡眠质量特别不好,黑眼圈都重了一圈,我私下里劝过他,让他做好本职工作就行,公安局那边的事,暂时放放。但他不听,执意要跟进案情。
我看他压力巨大,又忧心忡忡,怕他躁狂症再次发作,便和他约了一天,做心理咨询,但约定的那天,他请假了,之后我想补上,但他有点避开我的意思,我怀疑他的精神状态不太好,怕我看出异常,便躲着我,后来我不得不勒令,如果他再不停止调查,我就禁止他再出入公安局。”
楚愈一脸严肃:“您的勒令有效吗?”
“至少在办公室里,他收敛了很多,不过回家之后在干什么,我就不知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