缘,两肩往上耸,“因为她知道我爸爸的事情,我得去问问她。”
……
“啥玩意——不可以,她就是想趁机接近潜在被害人!”
木鱼站在会议室里,从听到该消息起,就挺身站着,似乎随时准备揭竿起义、起兵造反。
楚愈坐在主宾位上,料到木鱼会炸毛,可她没料到,会炸得这么厉害,快要炸出个十二分熟,外焦里更焦。
不过她既然说出来,就有说服处员的决心,晓之以情动之以理,实在不行就来把淫威,在高压下强行通过。
方大托没木鱼那么激动,但和她站同一阵线,相比于木鱼的急性发作,他以慢性方式进行抗争:“楚处,我理解你想快点破案的心情,但带小槐花去见潜在被害人薛进萍,真的有点不妥,她说要问薛进萍慕科长的事儿,但我们都知道,薛进萍现在神志不清,怎么问话呢?”
楚愈看向楚动人,他24号那天,才从福山医院回来,目前最清薛进萍的情况。
“大部分时候,她确实神志不清,妄想严重,伴有幻视和幻听,很难进行正常交流。”
楚愈皱眉:“都治疗了四年,还没有缓解?”
楚动人摇了摇头:“秦院长亲自负责她的治疗,当时反馈给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