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她:你爸爸是否还活着?”
“她怎么说?”
“她没正面回答,只说特别想见薛阿姨。”
楚愈料到是这么个结果,不过她没料到,楚动人会直接上去,当面对质——他应该知道,现在处里大小事务,都归她管,未经她允许,不能擅自行动。
他这做法,搁几百年前,那是欺君之罪,可以格杀勿论。
楚愈微微侧过头,抬起下巴,从斜下方,注视她犯了“欺君之罪”的爹,“刚刚谁打电话来呀,要紧吗?”
“是罗教授,十月份我参加那个精神鉴定的案子,有了结果。”
楚愈:“好的,我们刚刚开完会,木鱼她们都在忙,您去茶水间吃点东西吧,大托才买了很多坚果。”
两人互相颔首,一个往里走,一个往外走,就此别过。
进了电梯后,楚愈按下“5”,直接到研究部,找了个办公室坐下,给木鱼打电话。
木鱼本来在收拾东西,准备后天的“大迁移”,一看来电显示是楚愈,愣了片刻,才接起来:“喂,楚处?”
“你现在身边有人吗?”
木鱼一下子严肃起来,声带像橡皮绳,瞬间绷紧,“没有。”
“木鱼,查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