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西厅”、“划溪厅”、“华溪汀”,反正音是那三个音,但字不确定是哪几个字。
查了一个多小时,楚愈眼睛都发酸,昏昏欲睡,终于理解了,木鱼为什么要靠咖啡续命。
她靠在椅背上,眼睛休息了,但嘴还没停,反复念叨着“hua xi ting”三个音,总觉得特别耳熟,似曾相识。
后来,她眉头一皱,自言自语:“她说的这个华西厅,是不是花谢庭呀?”
虽然说李茹确认过,听到的音是“华西厅”,但当时夏亦寒开了水龙头,旁边有水声,就是为了干扰监听器,声音不清晰,李茹听错也有可能。
如果那三个字是“花谢庭”,那么夏亦寒的话,就很好解释。五年前,薛进萍去过一次望江市,很可能便是在花谢庭,和其他被害人见面。
花谢庭是慕尚青的故居,他整个童年和少年时期,都在花谢庭度过,五年前,还带着夏亦寒回去过,被以前的邻居撞上了。
楚愈当时对这一点很感兴趣,想亲自去询问知情人士,但因为要安排夏亦寒和薛进萍见面,便只有把工作交给顾渺,她赶来了长砚这边。
如今长砚的事情告一段落,楚愈又再次听见“花谢庭”这个关键词,恨不能马上赶回望江,亲自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