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看向方大托,“大托,他的情况当时由你负责调查,再汇报一次吧,你说我写。”
方大托第一次享受坐在沙发上作报告的待遇,还是在俩大领导面前,挪了挪屁股,有点不习惯。
“据我们调查走访,自儿子柏萌萌死后,柏瑞安一直很消沉,本来过年时,还会带着儿子走亲访友,逛街买东西,但儿子出事后,就算是逢年过节,他也很少和亲朋好友走动,每天就两点一线,公司或者家里。
“五年前的11月2号之后,不管是他的妻子廖枫,还是邻居同事,都没察觉出他有明显变化,他既没有变得阳光起来,也没有更加消沉,依旧是一板一眼,过着自己的生活,相比之下,廖枫的反应比他大很多,她因为烧伤严重,久居家中,最开始时精神差点失常,不过这么些年,在柏瑞安的悉心照顾下,她状态好了很多。上一次见她时,单从精神状态上,她已经和柏萌萌出事前差不多了。”
见楚愈把关键点写完,方大托收了个尾:“所以我觉得,柏瑞安一直没有变化,但也没有完全垮掉,可能是因为廖枫需要他,因为廖枫几近崩溃,若柏瑞安再颓废,整个家就垮了,所以他一直保持不悲不喜的状态,做一个平凡的上班族,赚钱养家。”
徐怀俞找出几人的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