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排掉。”
楚愈笑了笑,急忙改正,“若是我爸,可能直接把我赶下去了!”
“不不,他会很有礼貌地把你请下去。”
“哈哈,对,彬彬有礼楚先生!”
潘仪:“那可不,你爸一直是个面面俱到的人,什么都想做得完美,在家也是,他尽量不让我烦心,不给我添麻烦,但却自己憋成了焦虑体质。。”
“他焦虑?”
潘仪一摆手,“没到焦虑症的程度,只是在家时,我可以感受到他的不安,他跟我提过,他的一个同事失踪了,他一直在寻找,虽然已经不抱希望,但总觉得有件事悬而未决,没有放下。”
把鸡肉炒好,楚愈加了水,慢慢烧,她终于空下来,在围腰上擦了擦手,面对灶台站着。
“他有说过,还想继续寻找那个同事吗?”
“没说过,但他那样做了,他全国各地到处飞,说是去旅游,我觉得是在找人。”
楚愈转过身来,满脸惊诧,这两年多,楚动人全国各地到处跑,就为了寻找慕尚青,一个已经死去的人?
“他有跟你说过这事吗?”
“没有,”潘仪端着水杯,摇了摇头,“不过我了解他,他年轻时可不喜欢出门,更别说旅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