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件最熟悉的人,我提出的问题和质疑,也最具价值和挑战性,你可以说服我,辩驳我,以此来证明,本次审判经过了陈述和辩论,而不是强迫认罪。”
话音落下,现场有瞬间的死寂,所有人小心翼翼观察夏亦寒的神色,似乎都不敢喘气,连呼吸都销声匿迹,安静得近乎诡异。
半晌,夏亦寒转过身来,直面向楚愈,面无波澜,“你没有资格参加审判,你和被告沾亲带故,你觉得我会听你的话吗?”
“你不是已经听了两个月了吗?”
“不用跟我打感情牌,我对你没感情。”夏亦寒把眉眼压低,自下而上睨着她,双目如同一片死湖,连微生物都死了光。
楚愈用力抿了抿嘴唇,连连点头:“你放心,现在公事公办,我不会掺杂进任何感情。”
“行,”夏亦寒移开目光,“你站一边吧,别在我眼前晃。”
楚愈没走开,依旧直立在门边,身影挡住了日光,在门内投下一片阴影。
她环视了一圈室内,真像是法庭组织者,开始出谋划策,“你是审判长吗?”
夏亦寒用眼尾目光扫了她一眼,没答话。
旁边的谈判专家听着,直冒冷汗,他真不明白,楚愈怎么成功地和槐花魅影说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