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愈捂住了半边眉眼,窗外光芒透入,栖息在她身上,周身的光晕都显得憔悴,没了从前光彩焕发的味道。
虽然法警没给个具体数,但她心里也有了数,挂了电话后,就清晰认识到形式的严峻,若她这辈子还想和夏亦寒有交集,就得争取她的治疗负责权。
夏亦寒可能被判重刑,但鉴于她的人格障碍,审判后会实行强制治疗,关在监狱医院或者精神病院,若没有达到特定的心理健康标准,就算刑期已满,也不可能放她出院。
虽说现在她已是罪大恶极,不关个十年八年,难以平息社会恐慌,但楚愈并不想放弃她,她甚至自信地感觉到,除了她,没有人可以治疗夏亦寒。
她恨不能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儿,直奔公安厅审讯室,参与到审讯当中,或者争取和夏亦寒单独谈话的机会,告诉她不要放弃,她也还在努力。
可是她抽不开身,检查小组就要莅临,整个超人处得好生接待着,毕竟这次牵涉到楚动人,而且因为之前夏亦寒大闹福山医院的事,她的处分还没下来,这次多半要新账旧账一起算,不知道“禁足期”还有多久。
检查小组来了,楚愈陪着喝了杯茶。检查人员也不含糊,喝完茶就开始忙活起来,监察组开始查超人处的账务,